情债

最近时常遭遇2次元同3次元的冲突事件,感觉到有些生活中一起玩乐的朋友,一旦跟你玩起同一个网游、饭起同一个圈子的爱豆之后就会变得越来越陌生。
明明是在生活中很和蔼可亲的姑娘,却在游戏中只要霸占住道德至高点,就随意对不如自己有爱心的人冷嘲热讽。我不明白,不热心不奉献,只把大部分精力花在自己身上,真的就罪过如此么?就值得被有爱心的人冷嘲热讽么?曾经同小关探讨过这种典型的反面亲子关系案例,没想到会以这样一种方式出现在我的身边。想传递包容的心态给对方,又觉得对方需要什么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于是虽然觉得难看,也只有假装看不见了。

类似的画面第二次出现是因为听见亲友贬低一个我所熟知的爱豆,那人是不是我所喜爱已经无关紧要了,我只是惊讶于原来我一直以为对方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但原来她的包容能力比我想象中要窄很多。为什么我总是为我不在乎的人平反,用当年我形容乌龟的话来说,这个人也许完全不值得人如此喜爱,但也完全不应该受到人如此损扁。你不爱他,可以不关注,但是损扁一个人,明明不是你爱另一个人的分内事。更重要的是,这么容易看不起一个人,不是一种良好的心态。
然而我依然不敢直言。绝不开口否定他人是我的原则。如果她这么说,那么一定有她的道理,即便我理解不了,但我也同样可以接受。这世上原本每个人的价值观就是不一样的,这丝毫不影响我对他们的尊敬和喜爱。谁让我是无节操的巨蟹座呢。
苍兰说,你只是不够爱才会这么想。我当初热恋的时候就会觉得,自己儿子是全天下最棒的,那谁谁和谁谁都什么什么啊,有什么资格红起来。这才叫亲妈。
我笑,好吧,我懂了,不过你那不叫亲妈,你那叫亲饭。
莫名的突然觉得有点释怀了,知道了对方正在如此热衷于一件事的时候,心情从郁闷转为了有点替对方开心。
这种突来的转变让我明白了一件事。
我几乎快要忘记了。
什么是朋友。
以及,一直以来,以朋友的身份,我们是如何相处交往下来的。

苍兰总说,一起打游戏是有利益冲突的,一开始我不明白,打个游戏能有多少利益冲突,这利益会不会高过一顿饭钱?后来我慢慢懂了,这种利益不单单是指点卡,装备,升级,这种虚拟物质上的利益,而且还包括网络关系,感情寄托,奋斗目标,各种方方面面。只要我们在一起打游戏,我们除了相互陪伴,同时也存在一种相互协作和竞争的关系。有任何一方面发生了冲突,都没办法顺利的进行下去。
这就好像我们在生活中做朋友,什么时候产生过相互协作和竞争的关系?没有,甚至连金钱瓜葛都没有,所以我们做的了朋友。假如我们还是公司同事,一旦工作协作不顺畅,势必发生冲突,这就是我到现在都不敢跟公司同事交朋友的缘故。说到底,有利益冲突的人是没法做朋友的,因为朋友之间最重要的情感维系来自于无条件的分享。
我有好玩的东西介绍给你,我有好吃的东西推荐给你,我有花痴的东西转发给你。打游戏也是,我有好的装备让给你,我有厉害的玩家介绍给你,我有重要的奋斗目标也放下先迁就你,我有想要维护的人和事也先放在一边听你发泄。这样才能做朋友。总之什么都不要去争取,首先想到分享和退让就好。
苍兰说,这样不会太可怜了吗?
可怜吗?但是退让的人自己清楚自己最重视的是什么就好。就好比当初我和内内享受着不思进取的田园休闲帮会的气氛,但是眼看着苍兰为了提升自己而去了其他帮会,我们把自己寂寞的心情放在了一边,首先想到的是如果她因为离开了我们而没有了归属感会不会寂寞,一定要留住她在qq群里,这样才能继续同她分享一切好的东西,这样她既可以得到提升的机会,又可以得到归属感,我们哪怕不在一起玩,也要相互分享,也想对方开心。这才是朋友。

有些坑太深,陷进去,我们就只能一路坠落。有多少人,到最后还能记得来时的路。只有面对苍兰,我可以说,我从一开始就是想要介绍有意思的游戏给她玩,跟她一起开心,而到现在依然如此,从来没有变过。一个游戏可以玩出花来,但什么都没有同朋友分享的心情更重要,不论是虚拟利益还是网络关系、感情寄托、奋斗目标。

想想我跟亲友也一起饭爱豆这么久了,为什么以前没有遇到过这种冲突呢,整整7年之后才遭遇这种事情是让我有多么的不知所措,而我竟然还百思不得其解的以为我们明明以前审美一致啊怎么会出现冲突呢。
于是我不禁回想了一下,7年前的我们,是如何爱,如何分享,如何处理冲突的。
结果我发现了一件事。
原来7年前的我,仅仅是一个人在爱着。
那些沉浸在花痴中的心情,那些肆意传递给周围人的热情,其实只出现在我一个人身上过而已。
而她,只是在陪伴着我。
那时的我们,并没有所谓共同的爱好和追求,也自然,从未冲突。
可我们依然在一起。相互陪伴,相互分享。
这样的我,在5年前说出了这样的话:所谓朋友,不是说你喜欢什么的时候就挑了喜欢什么的朋友来相处,而是做朋友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在相互影响,一起开心,一起热衷和分享着相同的事情。
一如天道总司所说,走相同的路,一同走下去的,是伙伴。走不同的路,依然一同走下去的,是朋友。
有一天,我们可能会忘记自己曾经一同喜爱过、支持过、追求过什么,而未来的日子里,我们所经历过的冲击可能还远不止这些,幸运的是,我知道总有人会记得来时的路。
而这一次,就让我来扮演陪伴的角色吧。
请努力的把你花痴的热情传递给我,而我再也不会提起什么惹人不快的话题了。

哈佛公正课笔记(第一课)

首先以海难案为例。我想说说这个案例在我看来是最大的体现了人类真实的价值观和为欲望辩解的虚假谎言。
案例看似为我们揭示了这样一个无可奈何的境地,即:如果不吃掉一个人,就不能保全其他人的生命,所以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仿佛以这种思路为出发点,剥夺他人生命的罪恶感就能得以减轻。但其实让我们仔细来剖析一下。
上面这个逻辑供述里有两个隐藏的价值观包在里面,我们可以通过精简句子主要成分来明确其中的观点,即:为了保全多数人的生命。再精简一下:为了保全生命。
可见当事人默认了两个价值取向:
一、生命是最重要的。
二、多数人的生命要重于少数人的生命。
我们先来看第一点。既然大家都默认了,没有比生命更重要的,那牺牲一个人的生命来保全任何事物的做法都是不合理,至少可以说,都是违背当事人供述的道德取向的。
有的人可能会说,这不是生命与物品或其他什么虚无事物的比较,这是生命与生命的比较,所以这个时候生命是可以被拿来牺牲的。但是我想问了,如果被害人的牺牲,并没有拯救到其他人的生命,或者说,根本还有除了生命之外可以被用来拯救生命的方法,那这种比较是否还能成立?而事实上,在事情发生的当时,是没有任何既定结果的,因为一个我们众所周知的真理:即未来的不可预知性。所以在这个案例里,甚至所有类似的案例里,你们真的以为这是生命与生命之间的比较取舍么?当然不是。
生命之所以珍贵,那是因为生命只能以自然的方式诞生和逝去。我想每一个人面对生命的流逝所产生的无能为力感,才造成了人类对生命的宝贵有着如此强烈和直观的认知。这个世上没有生命是可以被用来换取的,如果生命真的可以这么轻易的换取的话,人们还会这么重视生命么?重视到了为了保全生命而牺牲生命的地步?
你可能要问了,那本案这种情况算什么?我可以告诉你,本案中被害人的生命并非用于同其他人的生命做取舍了,而仅仅是被用来在危难情景下换取了一种“可能性”。是的,生命,被用来换取了“一种可能性”,而绝不是被用来换取了什么别的生命,甚至是多个生命。
综上:
一、生命与生命之间不存在可比性,因为生命的价值高于一切,无穷大与无穷大之间要怎么做数量或质量上的取舍。
二、我们都知道求生是人类的本能,是一种自发欲望,但显然在当事人的心里“求生欲望+提高存活几率>>他人生命”,这种价值取向明显不能用“公正合理/被逼无奈”来轻描淡写。
至此,当事人所给出的用以脱罪的逻辑并不成立,那究竟一个普通人在一般的道德认知之下是如何会做出这种价值取向的呢?是什么导致我们认同生命最高的价值观之外,还能接受生命与生命之间做比较这种想法呢?
这就要引出我们内心存在的两种天平了。

目前我们接触的两种哲学观念,一种推崇绝对公正,一种推崇公共利益最大化。
首先,我不认同我们所追求的应该是利益的最大化。利益应该由个人自己追求,能追到多少算多少,而公知所引导的道德取向的作用不应该是帮助别人追求利益,而是保护人类的最低合理利益不受到伤害。即规定人们在追求自身利益的时候不可以伤害到他人的利益。
一旦人们内心对绝对公正打下了折扣,就会潜意识的去为了欲望的本能钻道德的漏洞,如果公知认同在某些情况下,伤害他人是情有可原的,那么这种道德引导将在人们需要谋求利益的时候优先想到的是通过伤害他人来得到满足。
试想,当你为了得到某个利益,需要牺牲自己的生命,健康,尊严,或者其他利益的时候,你可能很难做出取舍,但如果你知道,其实你也可以通过牺牲他人的生命,健康,尊严,或者其他利益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时候,我相信所有道德观比较松动的人都会去考虑一下后者。一个认同掠夺的公知真的是我们所需要的公平公正的道德观念么。
以海难案为例。
一个绝对公正的人遇到这种困境会这样想,我再怎么在乎自己的生命,都不可以通过剥夺他人的生命来求生,这个是最基本的对人类的尊重,这是绝对公正的道德基准在我内心投影的一个底线。
如果我不光在乎自己的生命,我内心的荣誉感和使命感还让我在乎他人的生命高于我自己的生命,那我会主动牺牲自己来拯救他人。
然而我并不是什么圣人,我不光不想牺牲自己去拯救他人,而且为了求生我决定牺牲他人,抽签代表我具有投机心态,而掐软柿子代表我认同弱肉强食。
那么,我做了为了自身利益而伤害他人的事,我会怎么样。
什么也不会发生吗?
这个案例从来就跟一个生命同多个生命的比较无关,仅仅是个人内心的价值观在做自身的利益取舍。这世上没有什么事会让你来选择牺牲谁、牺牲几个的情况,你又不是上帝,遭遇海难是你点背,有幸逃生是你走运,接受惩罚是给你的点背打了一个折扣而已,你起码多活了很久不是么?
如果每个人都在内心认同了只要伤害到了他人,就应该受到惩罚的观念,那这个案例根本不存在讨论的意义。

其次,我也不认为应该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多,这种量化的衡量标准真的应该被作为谋求公正的判断途径么。最近的一堂营销课上老师给我们讲了这样一个道理,在中国,有一种心态非常普遍,即:从众心理。当一部分人,或者大部分人都趋之若鹜的追求一件事物的时候,它的价值似乎就得到了提升,而其他人看见了,就也会去迎合。而当大部分人都唾弃一样事物的时候,其他人也会远离。原本,这个道理就是公知能对人类行为起到强烈引导作用的最好举证。就是因为一部分人的选择会影响另一部分人的选择,所以我们才要提倡建立正确的道德引导。
然而从这个案例里你就能发现一个问题,当大多数人是错误的时候,我们还要支持大多数人的选择,维护大多数人的利益么。
如今在互联网发达的世界,现实中行为严谨的人也愿意在网络中随意发表观点,但是大多数人在网络中发表观点的时候都多多少少容易受到他人的影响。这种影响不像我们上公正课,在老师的带领下,引发思考,相互辩证。而是具备了我刚才说的一种从众心态。当看见很多人反驳自己的观点时,就不敢在继续发表下去了,当发现别人跟自己站在同一阵营的时候就放心大胆的大放厥词。这些人就是所谓的长在公知墙头上的草。
多,跟少,不光是一个反义词,他们本身,还是一个具有相对性的数量形容。在一个范围内占多数,可能在另外一个范围内会变成少数。在一定时间内是少数,可能随着它的影响力,会慢慢变成多数。这种模糊和不具备确定性的单位真的可以作为衡量和引导道德取向的标准吗?我认为绝对不可以。否则人们的价值取向就会变成我所说的长在公知墙头上的草,风吹向哪边倒哪边,今天倒向这边,明天又倒向那边。

绝对公正其实是存在于每个人心中的一条道德观,权威,客观,不打折扣。如同神明一般不可辩驳。
而每个人的欲望不一样,导致了逐渐形成了自身的价值取向,从而给心中的罪恶划分了深浅,利益划分了轻重。
至此,公正不再是一个天平,而是把公正也摆上了天平的一端,由自身的欲望来做权衡,进行利益的取舍。
当重视自身欲望、认同把绝对公正摆上天平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就产生了我们现在所说的公共利益,即把大部分人的欲望作为天平,来衡量罪恶的深浅,利益的轻重。
一如海难案中,当事人内心其实也有一条道德标准,但是当他面对求生欲的时候,这条道德标准对他的利益取舍并没能产生什么实质性的影响,而是自身欲望天平最终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今天我们在这里讨论公平公正,是因为我们知道道德观对人类价值观的影响,如果道德观不具备对价值观的引导作用,那根本不需要讨论,就让两种衡量标准安然存在,无视道德,只求利益就好了。
然而我们把道德观作为一种哲学课程,引发几代人深思,想要它正确的引导立法,引导公知,那就根本不应该推崇公共利益。试想,你只要站对了阵营,你就拥有了掠夺他人利益的权利,这种观念多么可怕,同提倡弱肉强食有什么差别。我们不需要让多数人的欲望引导少数人的欲望,而是应该让神明一般不可辩驳的绝对公正引导自身欲望最终做出正确的价值取向。
这才应该是公知存在的意义。

得出这种结论的我有一种是不是接下来的课程都没法听了的预感= =

毒奶10ptdh跳夫人手把手教程

事先找到夫人头顶的能量球,设为焦点,开启目标追踪线。招出一个小蝴蝶:把蝴蝶订在夫人身前,自己站在蝴蝶背后,让蝴蝶位于夫人和自己之间。
脱衣服,再穿上,变成血残,让蝴蝶一口一口奶你,等奶到70%血左右的时候,开启夫人的封印,看见“进入战斗”的红字之后,火速转身离开蝴蝶,腿到场地靠近中间位置的红毯上站着,面向夫人,并火速把目标切换到夫人身上。(之前开封印的时候目标应该默认的停留在封印身上)
看见绿线出来闪2两下的时候火速后退+空格,躲开定身,奶自己一口,点开扶摇,看见夫人读条赶紧跳起,落地之前留意一下珠帘球滚出的方位,落地后调整一下位置,找个不会被滚到的空档站着(基本就是红毯正中间的位置)。
夫人分身出来打你,硬抗,拼命给自己抽冰蚕。
绿线出现,按照三四条无限重复。事实上如果站的位置正,不用扶摇珠帘球都滚不到你身上去,甚至没用好后退+空格被定身都没关系。全程的站位几乎是不动的,就是在红毯正中间的地方反复的后退+空格,稍微调整一下,再后退+空格。
万一手残哆嗦不幸被珠帘滚到的话,第一时间腿去封印处,空格跳起,切换到事先设定的焦点目标即能量球,观察追踪线距离地面水平的时候迅速向能量球聂云,各种聂云,在空中的时候是可以无限聂云的,在最靠近能量球的时候狂右击平砍,去掉珠帘之后掉下来之前一定要用个小轻功保命,不然直接摔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