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说

那时候我们很单纯。喜欢他们的歌,喜欢他们的舞,喜欢他们的笑……喜欢他们,只是单纯的喜欢他们。
那时候我们为一首歌而感动,为一句话而感动,为一件事而感动……
那时候我们用自己的方式去关心他们,爱他们,保护他们,不管别人的眼光,只想站在他们身旁。
那时候我们相信他们爱我们,就像我们爱他们一样;我们为他们而疯狂,他们因我们而幸福。
那时候我们千方百计的接近他们,想要传达我们的爱意,想要他们记住我们的脸,我们的声音,我们的爱。
那时候……太遥远,太疯狂,太幸福……

后来。
后来他们变了。
我们也变了。

是那时候太天真,以为看到的就是全部,听到的就是真心。
是那时候太盲目,明知道什么也得不到,还一头扎进去。

但是为什么。
当我看见万人演唱会上他们的泪水,我还是会哭。
当我听见一遍又一遍的谢谢,我还是会相信。

那时候你说,最后,在过了很长时间以后,回想起我们时,脸上能浮起笑容,若能成为这种回忆的话该多好。

于是我觉得——
能够爱过。
能够继续爱下去。

真是太好了。

我一个人不孤单

一个人的时候,我迷失了世界。很多人的时候,我迷失了自己。

我回想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是在中学,那时候心情很平静,安静的看书,自然的写文,循规蹈矩的学习,除此以外,无欲无求。之后是什么人闯入了我的生活,渐渐的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开始依赖一种感觉,有人在身边的感觉。我的目光跟随着他人,没有焦点。我开始放松自己,我想,如果别人可以这么疼爱着我,我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呢。所谓想法的改变真的只是一念之间。

很多年以后我才知道,我在那一刻放弃了我自己,放弃了之前那个“我”的全部,而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依旧是那个很多年以后,我也同时明白了,之前那个被我放弃了的“我”,才是真正的我。我想要的我。

宽容等同于阳光,都是一种假相。
我曾经期待夏天,只因为那耀眼的阳光,它能够让我一瞬间忘记黑暗,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是足以让我永远记住。然而我却知道,那不过是一种假相。

小时候我偏激,如果真的讨论一些严肃的话题,我想我会说出许多刻薄的言词。但是我不说,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出口,溜进别人的耳朵里,再溜出去。
如今我中庸,我回避所有偏激的事件与言辞,我还得意的认为,是因为自己的宽容,所以远离刻薄。但其实并不是,完全不是。
我只是开始不认真了,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看世界了,开始混日子了。
有够可怕。
被阳光刺到眼的人更加难以适应黑暗。那温度不过是一个骗局,或者说,是一个陷阱。

我不会游泳。如果有一天我想要自杀,我会选择溺水而死。
威尔在《国民情敌》里说:“享受生活的瞬间,不是指你所呼吸的瞬间,而是那些让你无法呼吸的瞬间。”
如果说那才是真正活着的证明,那么在我临死之前,我究竟活了多久。